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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第3页）

&esp;&esp;宁雅刚要问，向衡又道：“如果需要你上门工作，你打顾寒山电话，家里有人你再来。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如果歹徒潜伏在这屋里，你上门容易遇害。”

&esp;&esp;宁雅又惊又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esp;&esp;向衡又道：“对了，贺燕手上是不是也有这屋子的钥匙？你跟她联络的时候告诉她一声，让她也把钥匙扔了吧。今后没有顾寒山的允许，她进不来了。”

&esp;&esp;宁雅抿了抿唇，她感到了很大的压力，犹豫两秒，点头答应了。

&esp;&esp;宁雅没敢再多说话，她收拾了东西告辞。向衡问她：“要不要跟顾寒山打声招呼？”

&esp;&esp;“不用。”宁雅道，“她醒着的时候也未必理睬别人的招呼。”

&esp;&esp;宁雅把旧锁的钥匙轻轻放在鞋柜上，走了。

&esp;&esp;方中做了一个惊叹的表情，指了指卧室门口：“这个姑娘这么酷的吗？”

&esp;&esp;向衡道：“别听那个宁雅瞎说。她认识的顾寒山跟我认识的不是同一个。”

&esp;&esp;宁雅认识的顾寒山在顾亮去世之后就不存在了。现在这个是20版。

&esp;&esp;方中不在乎谁认识的是真的。他问：“你今晚要留在这儿吗？”

&esp;&esp;“嗯。”向衡严肃脸。这种表情非常公事公办。他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履行警察保护市民的职责才打算睡客厅的。

&esp;&esp;“我跟你调班吧。”方中主动帮忙。“你白天还去派出所值班，总熬大夜不行。我跟老罗负责这案子，我们轮着来。我们还得调个女警来，咱们重案组没有，要跟关队说吗？到时他会不会叽叽歪歪批评我们这样不合规矩？或者你们派出所有没有合适的？”

&esp;&esp;向衡：“……最合适的那个大着肚子。”

&esp;&esp;“哦，那等老罗来了跟他商量一下。”方中继续道：“老罗晚上也得过来。他说他那边查完了过来跟你汇报。”

&esp;&esp;向衡无语。行，很好，等顾寒山醒过来，发现自己家里多出几个物质，也不知道她什么心情。

&esp;&esp;方中觉得自己沟通好了，他坐到餐桌前：“我可以吃吗？”吃饱了好干活。

&esp;&esp;向衡朝卧室走去：“我去看看她。”提前跟她打声招呼吧。

&esp;&esp;卧室里，顾寒山还在睡。她怀里抱着个枕头，身上的被子还是向衡帮她盖的。

&esp;&esp;这姑娘真是用事实证明她在家里能多有安全感。

&esp;&esp;一个认识不太久的男人，和一个嫌疑人在房间外头都不能让她警觉一点保持清醒，刚才他们在外头又是装锁又是说话的，她也没醒。这个家简直就是她的堡垒。

&esp;&esp;向衡走到顾寒山床边，她看上去睡得挺香的，脸窝在枕头里，睫毛长长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散着。

&esp;&esp;还真是，挺漂亮的。

&esp;&esp;向衡看了一会，小声唤她：“顾寒山。”

&esp;&esp;她没动，但是仔细听，能听到小小声的呼噜声。

&esp;&esp;向衡忍不住笑了。

&esp;&esp;向衡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撑着下巴听了一会顾寒山的鼾声，见她真的没有醒过来的样子，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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