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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7节（第2页）

&esp;&esp;哑巴兰莫名其妙成了磨药的机器，有点懵懵懂懂，可一看能帮上忙，二话不说，就开始大捏特捏。

&esp;&esp;以前白九藤治疗，根本不费功夫，这一次——需要这么多的药？

&esp;&esp;乌鸡聚精会神的盯着，时不时问白藿香什么时候能醒，白九藤也顾不上回答。

&esp;&esp;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难不成，白藿香的情况，比想象之中要差？

&esp;&esp;倒是想问问，可白九藤那个样子，我不敢让他分神。

&esp;&esp;这个时候，一只胳膊搭在了我肩膀上。

&esp;&esp;九尾狐。

&esp;&esp;她冲着里面歪了歪头：“说完了？”

&esp;&esp;“算是。”

&esp;&esp;程星河把手缩回去——九尾狐的美丽，极有压迫感和侵略性，让人在她面前，总有些坐立不安。

&esp;&esp;九尾狐眯着眼睛：“你跟谢长生，以前关系很好。”

&esp;&esp;以前和我关系好的太多了，我跟天河主关系还好过呢。

&esp;&esp;不过，关系这种东西，有时候比金玉还坚硬，有时候，不如纸薄。

&esp;&esp;九尾狐这么一来，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也认识天河主——说起来，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esp;&esp;九尾狐沉思了一下，指向了一个地方：“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esp;&esp;那地方有个台子，后面是殉葬酒。

&esp;&esp;隔空取物

&esp;&esp;好家伙，跟你结灵，老让人分不清谁是主，谁是从属。

&esp;&esp;招待九尾狐坐下，开了瓮上的泥封，一股子异香扑鼻而出，过了几百年，那酒的颜色依然是极为美丽的琥珀色，清冽不减，当然，普通人是绝对不敢喝的。

&esp;&esp;九尾狐“吱”的喝了一口，姿势虽然很像是退休老头儿，可美极了的面孔上出现了一抹酡红，艳丽的灼眼。

&esp;&esp;那是一种跟潇湘截然不同的美丽。

&esp;&esp;哑巴兰有点直眼，程狗聪明，一直不抬头，苏寻的眼睛虽然好看，却像是哦老僧入定，波澜不惊。

&esp;&esp;我找了个杯子，那个杯子是景朝的工艺，缠枝描金的花卉，隔了千百年，依然精致纷繁。

&esp;&esp;只可惜金无足赤——边上有个破口，不妨碍。

&esp;&esp;“一直以来，多谢。”

&esp;&esp;靠着九尾狐的尾巴，我做成了很多事。

&esp;&esp;好几次，挣扎在生死边缘，也是那个尾巴把我给拉了回来。

&esp;&esp;九尾狐又是“吱”的一口：“那是你的运气，跟我老人家没多大关系——我老人家，不爱欠什么。”

&esp;&esp;从你徒弟公孙统身上，也看出来了。

&esp;&esp;我对九尾狐，知道的很早，认识的很晚。

&esp;&esp;但是……不光是那个尾巴，

&esp;&esp;“除此之外，我还得谢你，当初五爪金龙被贬谪，你仗义执言，被连累的遭受天劫，失去神位。谢你，在景朝国君转世后，一直守着琼星阁，帮景朝国君找到了敕神印，还谢你，在四相局发生变化的时候，想重新打开四相局，把景朝国君救出来。”

&esp;&esp;我抬起头看着九尾狐：“你不欠我，是我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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