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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第3页）

&esp;&esp;这确实不是平民百姓了。

&esp;&esp;张普面如死灰，“不可能，不可能……”

&esp;&esp;陆俭从容道：“你以为你已经搜查过这些人，没有留下痕迹。你却不知，这两名勇士濒临死境，包扎伤口时将令牌隐藏其中，所以尸体虽然腐烂，令牌依然留存。”

&esp;&esp;“张普，你为何杀害藩属国高官？”主审官一起喝问。

&esp;&esp;张普浑身发颤，忽口吐白沫，眼睛一番，死过去了。

&esp;&esp;秦远命人拿水浇，没浇醒。

&esp;&esp;没办法，只好请了大夫。

&esp;&esp;张普是要犯，有病必须治，不能让他死了。

&esp;&esp;口供还没得到，地下兵工厂的前因后果还没查明，这个时候，张普很重要。

&esp;&esp;“陆大人博学多识，连藩属国之事，也了如指掌。”常侍郎恭维。

&esp;&esp;“哪里。下官年轻时游历西南，不慎中了毒，一位名医以火连夕照入药，救了下官的性命。故此，下官对火连夕照印象极深。”陆俭谦虚。

&esp;&esp;会审记录，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的主簿记录、整理。

&esp;&esp;因为开化侯昏迷不醒，审理中断了几天。

&esp;&esp;会审记录是严格保密的，不允许外传，但大理寺负责记录的主簿名叫黄凌，记忆力特别好，过目不忘。

&esp;&esp;他每天晚上会把会审记录用左手全部默写一遍，放到书房桌子上。

&esp;&esp;黄凌家里不富裕，房子是租的，不大，仅有两间房。一间充作卧房，另一间便是书房。

&esp;&esp;好在他家眷留在老家，孤身一人在京，两间房子倒也住得下。

&esp;&esp;打扫书房的是个老婆子，年纪大了，手脚倒还灵便，很快把书房擦拭干净。

&esp;&esp;老婆子手脚不干净，看到桌上有张纸，顺手折起来收入怀中。

&esp;&esp;老婆子离开黄家，回到她的住处。她的住处甚是偏僻，却有人在屋里等着她了。老婆子交出怀中的纸张，那人收下之后，礼尚往来，给了她一个布包。

&esp;&esp;老婆子摸摸布包，露出满意的笑容。

&esp;&esp;那人头上戴着风帽，身披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离开了。

&esp;&esp;他穿街过巷，到了一个秘密宅院，将黄凌的记录放在书案上。

&esp;&esp;不久，一人趿着谢公屐悠闲走来，拿起纸张看了一遍，不可置信的喃喃，“张普杀了火照营的人，还杀了两个？”

&esp;&esp;着谢公屐的双脚在屋中踱步，到衣镜前停下了。

&esp;&esp;镜中是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眉目清秀，神情怔忡。

&esp;&esp;“张普，火照营？”

&esp;&esp;外面传来叩门声，“浦公子，婢子前来送茶点。”

&esp;&esp;“不必了。”浦公子冷静的吩咐，“传令，命刘师爷前来见我。”

&esp;&esp;“是。”婢女恭敬曲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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