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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力量所无法达到的极限（第1页）

&esp;&esp;“你的症状，我已经了解了。”八云紫平静地说道。

&esp;&esp;“但问题是……我为什么要躺在这？”程海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esp;&esp;也许是积攒的母性突然爆发，现在他被八云紫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也就是那传说中那个膝枕的姿势。

&esp;&esp;虽然脸颊边传来的触感很柔软，但这可没有电视上看着的浪漫，只有大写的尴尬。要是旁边再有个人在，那就是标准社会性死亡了。

&esp;&esp;“那你想躺在床上，手上再掉一瓶水跟我说话吗？”八云紫看了他一眼。

&esp;&esp;“额……”

&esp;&esp;程海再度无言，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躺着？

&esp;&esp;“那还是在这吧。”他妥协道。

&esp;&esp;“那么言归正传。”

&esp;&esp;八云紫顿了顿，忽然问道：“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esp;&esp;“怎样？”

&esp;&esp;程海眼角一抽，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皱眉道：“中二、肉麻、欲求不满。”

&esp;&esp;总觉得，今天的紫很奇怪。

&esp;&esp;“额……”

&esp;&esp;八云紫的眼角同样一抽。

&esp;&esp;中二和肉麻也就算了，欲求不满是什么鬼？

&esp;&esp;她抓着程海的耳朵用力一扭，不悦道：“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音的机会。”

&esp;&esp;虽然程海缺失了部分的情感，情绪表达迟钝了许多，但还是一如既往的皮，放在腿上刚好方便修理。

&esp;&esp;这大概就是膝枕为什么能流行起来的原因吧。

&esp;&esp;“额啊啊……”

&esp;&esp;程海想了一阵，然后改口道：“年轻漂亮、温柔性感。”

&esp;&esp;“想这么久。”

&esp;&esp;见他没有一点因为疼痛而反抗的动作，八云紫白了他一眼，然后改口道：“我是想说，我是一个神，你明白吗？”

&esp;&esp;“不明白。”

&esp;&esp;程海转头向上看，却因为某些原因，没法看到她的脸。

&esp;&esp;“我的意思是，你和我们接触了这么久，不应该把神想得太复杂。死板得像四季阎王，也有她自己的喜好，更别说其他的神了。

&esp;&esp;我们不是依托于人类的信仰而存在的产物，而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上来的。所以我们作为神，其实并不需要伟大到每天都为苍生着想，也不会幼稚到整体没事就视众生为蝼蚁的地步。

&esp;&esp;凡人对于我而言，就和大街上随便挑出来的一个陌生人对于你一样。如果你和他没关系，你根本懒得去关心他们整天在干什么。

&esp;&esp;驱除心魔，是为了让自己更完美，而不是残缺。所以催眠自己，斩断六欲这种做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esp;&esp;“嗯？”

&esp;&esp;程海想了想，然后点头。

&esp;&esp;“不过你的猜想也都没错，但就是太片面。你只要把它们都综合起来就会发现，你的心魔，只源于一件事。”

&esp;&esp;八云紫放缓了语速，似乎是想要程海自己推导出答案。

&esp;&esp;“一件事？”

&esp;&esp;程海的呼吸一滞，然后问道：“是什么？”

&esp;&esp;“别问我，你自己说出来。”

&esp;&esp;这一次，八云紫没有依着他。

&esp;&esp;从他听到上一句话时颤抖的幅度来看，他自己就知道答案。

&esp;&esp;“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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