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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自言自语（第2页）
&esp;&esp;“您的意思，是立言自己逼自己到了绝境？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该选谁？”
&esp;&esp;说出这话的时候，顾清鹤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这的确也是他猜测的意思，可是事实是否如此，他就不确定了。
&esp;&esp;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顾立言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些。或者说，太无情了。
&esp;&esp;可华和何娜完全无法接受这些事实。
&esp;&esp;他们是回国参加女儿婚礼的，可是现实让他们完全无法接受。
&esp;&esp;他们俩几乎是相互搀扶到了医院。
&esp;&esp;可盈还在手术中，不知道情况如何。顾立言和宋晗已经检查完毕，在各自的病房修养。
&esp;&esp;安东尼已经被捕，他的罪名将会一一提起诉讼，等待审判。
&esp;&esp;好像事情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esp;&esp;陈松站在顾立言的窗边，等待着他的安排。
&esp;&esp;顾立言看着文件，一言不发。
&esp;&esp;病房里安静得压抑。
&esp;&esp;陈松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顾总，我能问您一个事儿吗？”
&esp;&esp;顾立言看了看他，点头默许。
&esp;&esp;“您明明知道当初宋小姐堕胎是可盈小姐安排的，为什么当初没有做什么，选择了隐瞒？”陈松问道。
&esp;&esp;这个问题很傻，陈松自己都清楚。
&esp;&esp;他心中有千万种答案，都是顾立言可以给出的合理解释。可是他自己都一一排除了。
&esp;&esp;他只想了解顾立言心里最真实的答案。
&esp;&esp;顾立言放下文件，沉默许久。
&esp;&esp;这的确不是陈松该问的事。
&esp;&esp;他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回答。
&esp;&esp;“那个时候，我选了可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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