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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第2页）

&esp;&esp;“姜律师，您这是办公室体罚，我，我可以告您的。”程笃没骨气，声音蚊子哼一样。

&esp;&esp;姜彻冷笑了声，他拿了本厚书走过来，啪地一下放他脑袋上，“你先把法条给我记住吧。”

&esp;&esp;“顶好了，掉了再加十分钟。”

&esp;&esp;杜峰在群里播报新闻，办公室好几个人都等着看热闹呢：【震惊，某法律系高材生试图起诉业界翘楚】

&esp;&esp;杜峰想了下，接着打字：【却记不住法条】

&esp;&esp;群里吵着让拍照。

&esp;&esp;杜峰问程笃：“让我拍个照？”

&esp;&esp;程笃疯狂摇头。

&esp;&esp;后果就是，书掉了，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esp;&esp;程笃快哭了，举着哑铃往地上看看，又看看姜彻。

&esp;&esp;他他他……不是故意的。

&esp;&esp;姜彻也不说话，微笑着看他。

&esp;&esp;程笃哭丧着脸，把哑铃放下，把书顶下脑袋上，又颤着腿把哑铃举了起来。

&esp;&esp;杜峰笑眯眯举起手机。

&esp;&esp;姜彻：“杜律师，保护下被害人隐私吧。”

&esp;&esp;“行吧。”杜峰惋惜地收起手机。

&esp;&esp;姜彻又加了本书上去。

&esp;&esp;杜峰悟了，“合着是怕我暴露嫌疑人作案手段。”

&esp;&esp;程笃苦着脸，小心翼翼话都不敢说了。

&esp;&esp;杜峰还没八卦完：“你到底怎么惹着我们姜律师了，他如此体罚你。”

&esp;&esp;程笃只敢转转眼珠。

&esp;&esp;姜彻：“注意用词，我只是让他锻炼身体。”

&esp;&esp;“那确实有必要，我们这行，身体素质不能差，万一被人报复了打不过，得跑得快。”杜峰拍了拍程笃肩膀，“听你老师的。”

&esp;&esp;啪，书又掉了。

&esp;&esp;只有一本书在脑袋上了，程笃低头看的时候又掉了一本，眼泪汪汪告诉姜彻：“姜律师，不是我没用。”

&esp;&esp;他颤巍巍得指着准备跑路的杜峰：“杜律故意的。”

&esp;&esp;姜彻轻嗤了声：“再加一本。”

&esp;&esp;杜峰摇了摇头，嘴里叨念着：“手段残忍。”

&esp;&esp;办公室外另一个律师抱着文件走过去，往里面看了一眼：“午休时间，这师徒两折腾什么呢？”

&esp;&esp;杜峰：“不知道小实习生干嘛惹到我们姜律师了。”

&esp;&esp;律师跟着杜峰离开，还不忘感慨：“小实习生肯定干了人神共愤的事，不过应该不是让人丢了老婆这种大事。”

&esp;&esp;“要不然以姜彻那个阴险劲，不得把他凌迟了。”

&esp;&esp;程笃头上顶着三本书，听完两位律师的对话，自觉给自己扎马步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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