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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娇在第二日戌时到的厚县周记银庄,银庄管事关尚茗头缠绷布,在小厮的搀扶下,亲自在银庄大门外迎接东家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万安!”关尚茗大概伤的不轻,颤颤巍巍地浑身都在打抖,躬身向已下马车来的孟玉娇请安。
“你就是尚管事?”孟玉娇冷冷地扫了一眼关尚茗及手下,见个个身上带伤,无人幸免。
“回大少奶奶,小的正是这周记银庄的管事关尚茗。小的今早已接到老爷传信,说大少奶奶亲自来厚县处理银庄被抢一事。小的惭愧,未能护周记银庄万全……”关尚名说着说着,禁不住流下泪来,有自责也有委屈。
“进厅议事!”孟玉娇率先往银庄院内去,关尚茗忙紧步跟上,并着小厮在前头引路。
待孟玉娇在银庄内见客厅中的上首位坐下后,关尚茗才在孟玉娇的示意下在下首位恭卑地入座。
孟玉娇又扫了一眼垂首待命的关尚茗,冷声道:“你一管事,手无缚鸡之力,自是抵挡不了凶悍的抢匪。但是,银庄配置了护院,他们怎得也抵挡不住抢匪么?”
见大少奶奶发威,吓的关尚茗忙站起身来回话:“回大少奶奶,银庄共配置了三十六名护院。然抢匪是志在必得,来了六七十人,个个凶悍,见人就打。护院师傅们拼死抵抗,无奈双掌难敌四手,终还是没能挡住抢匪……”
“将银庄总护头叫来。”孟玉娇发话。
关尚茗抬袖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如实回话:“回禀大少奶奶,张总护伤的最重,现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废物!”孟玉娇怒得一掌拍在案桌上,发出“砰”的震响。孟玉娇柳眉倒竖,讥讽道:“周家山庄的护院着实太弱,若换我义父的护卫,准让这帮抢匪有来无回。”孟玉娇自说自话,关尚茗也不敢冒然接声,只是缩着颈躬着身站着听侯孟玉娇的吩咐。
孟玉娇盯着关尚茗缠着绷带的额头,突然起身逼近,指尖划过关尚茗绷带上的血渍,问:“抢匪劫走多少银子?账册可还齐全?”
关尚茗浑身一颤,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回……回大少奶奶,库房现银被劫走一部分,约有……约有八千两。所幸账册藏在暗格里,未被发现。”
“带我去银库看看。”孟玉娇不待关尚茗回应,便抬步往厅门去。
关尚茗还没反应过来,孟玉娇也大步到的厅门处。关尚茗忙急步跟上,并令小厮到前头引路。
小厮提着灯笼在前头引路,烛火在青石砖地上投下摇晃的暗影。穿过三道垂花门,银库所在的院落里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破碎的瓦砾散落在墙角,血迹凝成暗褐色的斑块,空气中漂浮着铁锈与硝烟混杂的刺鼻气味。
厚重的铜锁被暴力劈开,银库大门半敞着。孟玉娇踏入时,寒意裹挟着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原本码放整齐的银箱东倒西歪,空荡荡的架子上只剩零星几锭碎银。
孟玉娇弯腰捡起一块沾血的青砖,指腹摩挲着砖面凝固的血痂。孟玉娇沉声道:“六七十名抢匪只抢了八千两银子,这未免有些可笑了吧?”
“回禀大少奶奶,这八千两现银是放在地面银仓,其余的现银都放在地下银仓里,抢匪并未发现地下银仓,因此地下银仓幸免未被抢匪光顾。”关尚茗如实回禀。
“三十六名护院,个个都是周家精挑细选的好手,就算劫匪真有六七十人,也断不会连银库的半扇门都守不住。”孟玉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关尚茗,阴沉着脸:“莫非银庄有内贼接应,才导致抢匪这般轻易得手?”
听孟玉娇这一说,关尚茗吓的“扑通”跪伏在地,颤声应道:“大少奶奶,银庄内人人对周家山庄、对老爷忠心耿耿,也都拼死抵抗抢匪,而且个个受了伤。小的敢用性命担保,银庄内绝无抢匪的内应,请大少奶奶明察。”
孟玉娇盯着惶恐不安的关尚茗,冷笑一声,指尖蘸着青砖上的血渍:“用性命担保?你的命,值八千两银子吗?”话音未落,孟玉娇猛地将青砖砸向墙角,碎屑飞溅间,关尚茗惊得瘫坐在地。
“把所有护院的眷属名册拿来。”孟玉娇转身走向银库深处,裙摆扫过满地狼藉:“再把近三个月的进出账目,按时辰逐笔誊抄。”
孟玉娇的目光扫过墙角半卷带血的麻绳,蹲下身子时,袖口滑落露出一截刺青,那是与义父护卫腰间令牌相同的暗纹。
关尚茗连忙爬起身应命,却在转身时被孟玉娇喝住:“等等。张总护昏迷前,可有留下只言片语?”
关尚茗喉结滚动,额头冷汗混着血痕滴落在青砖上:“回……回大少奶奶,张总护只说……说劫匪使的是阳门派的锁喉拳。”
孟玉娇松开紧握的拳头。锁喉拳是阳门派的独门功夫,除了阳门派的子弟,外人根本无从习得。孟玉娇后退半步,目光扫过银库内歪斜的梁柱。
“传令下去,封锁银庄所有出口。”孟玉娇转身走向银库大门,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在孟玉娇的身上,勾勒出锋利的轮廓:“从今夜起,所有人不许离开半步。敢私通消息者,就用这银库里的碎银,活活灌进喉咙。”孟玉娇抬手轻抚门框上残留的血迹,指尖沾着暗红的血,却在暗处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关尚茗看着孟玉娇的背影,顿觉后颈发凉。
孟玉娇停下身,话锋一转:“城中衙门可派人来查勘过?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关尚茗神色微僵,垂眸道:“回大少奶奶,事发后小的即刻报官,衙役们今早倒是来了一趟,但……但只草草看了看,便说要等上头批示,之后就再没动静了。”关尚茗话音里带着几分隐晦的不满。
孟玉娇冷哼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藏着的短刃:“好个‘等上头批示’,怕是收了好处,故意拖延。”孟玉娇抬眼望向厅外暗沉的天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备马,我要去会会这厚县的父母官。”
关尚茗面露惊色,忙劝阻道:“大少奶奶,此时天色已晚,且您舟车劳顿,不如明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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