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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浩洋听完简宁说的话，遗憾地问：“什么过程？”

简宁解释道：“第一对死者的死亡时间相同，身上有多处刺入伤，但都不是致命伤，所以我推测两个受害者是轮流被刺伤的。”

季浩然有些惊讶，“啊？就是说凶手先捅了董泽涛一刀，然后又捅了韩青一刀，接着又捅了董泽涛一刀，直到他们最终死亡？”

简宁点头，“是的。”

季浩洋：“可这跟问答游戏有什么关系？”

简宁回答他：“凶手就像是在和他们玩一场游戏，受害者是游戏的参与者，而凶手则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他来问问题，让受害者回答。”

“如果答错了就捅一刀？”季浩洋第一次觉得回答问题是件这么恐怖的事情。

“我想是的。”

季浩洋大叫了一声：“天哪，这也太凶残了！”

“但我想凶手定的规则不会这么简单，从他选择情侣作为目标就可以推断出他希望他们看着对方受伤，看着自己爱的人受到伤害，而为了让受害者承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我猜测他可能会定下这样的规则：让一方答题，如果答对则自己接受惩罚，如果答错则对方受惩罚。”

“答对了还要自己接受惩罚？这不合理啊！”季浩洋和季浩然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的规则，感觉不可思议，只听到过答错受罚的，没听到过答对还要受到惩罚的呀。

简宁没有直接回答他们，而是问道：“你们觉得是答对容易还是答错容易？”

“当然是答错容易，啊。”他们已经想到了凶手这么做的意图了，“简队，你的意思是？”

陆祯叹了口气，“如果一方希望对方不受到伤害就会答错题，然后接受凶手的惩罚，而如果希望自己活下来，就会想要答对题。”

季浩然想通了，“所以第二对受害者才会和第一对受害者有这么大的不同。”

简宁：“我更倾向于认为第一对受害者想要对方免受伤害，所以尽可能地回答对问题，却在凶手的折磨下，谁也没有活下来。”

“哎。”季浩洋摇了摇头，“他们也许知道了谁都不会活下来，所以宁愿一起死了。”

陆祯：“所以凶手最后拿走了他们两个人的戒指，他嫉妒他们之间的这种感情。”

简宁点头道：“而第二对，显然男方更希望自己活下去，或许凶手知晓了他的心理变化，所以他没有让女方答题，而是一直让男方答题。”

“而他就这样间接地害死了自己的女友。”这种感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季浩然和季浩洋都张大着嘴巴，就像被刺激到了一样，久久没有说一个字。

良久后，季浩洋有些愤然地道：“这凶手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所以在柳心颜死后，他没有立刻杀死陈雷，凶手让他看着柳心颜的尸体，目的是折磨他，让他在愧疚和恐惧中度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季浩洋说着突然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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