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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好像有那什么大病。
震惊过后的奚飞鸾暗暗想着。当然,秉性温顺、待人和善的飞鸾仙尊自然不会把这种话说出口——哪怕他觉得这是真的。
于是奚飞鸾按下抽动的嘴角,勉强伸出手,想了半天才憋出几句:“有、有话好好说……你先起来。”
斐折却双膝跪地,垂头抱拳,说什么也不肯起来:“尊主,是臣下有眼无珠!臣罪该万死!”
奚飞鸾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确定了,这人就是有那什么大病。
“你不是说……”
“尊主!”斐折双手捧住奚飞鸾的手腕,抬起头时眼里竟有泪花闪过,把奚飞鸾惊得又往后仰了仰。
斐折眼圈发红,声声泣血,像只雏鸟般抓着奚飞鸾不撒手:“尊主……魔界的大家已经找了您一千二百年啊!”
刚满一百二十岁的奚飞鸾:“呃…嗯……”
“请您随我回去吧——这些肮脏的名门正派,竟欺辱您至此,此仇不报,我魔族上下难平其恨!”
奚飞鸾:“呃…哦……”
“您是同意了?”
“……”奚飞鸾面色凝重地思索了片刻:“…就算你再怎么忽悠我,我也不可能给你们当替补魔尊的……”
斐折:“……”
.
奚飞鸾被一阵浓烈的药气给熏醒了。
眼前是间小小的竹舍,窗外有热闹的集市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奚飞鸾爬起来,就见半遮的门帘外蹲着个人,好像在煮着什么,浓烈的苦药味满屋子都是。
“起开起开,哪有你这样看火的,药都要煎糊了!”
奚飞鸾掀起门帘,只见一位童子正对着满头大汗的斐折指指点点,斐折竟也不恼,有些局促地闪开位置。
听见动静,斐折惊喜地抬起头:“尊…少爷,您醒了。”
奚飞鸾不知作何表示,这里是个药庐,看样子是斐折把他弄来的。
“您之前在树林里昏了过去,臣…小的没什么办法,只能就近找了家看病的……”
“来,别唠了!药好了拿碗盛药!”
斐折又屁颠颠跟着去拿碗。
奚飞鸾这才注意到斐折脸上黑色的魔纹都消失了,看着就像个寻常青年。
“少爷——您先回屋休息!”远远传来斐折的喊声。
奚飞鸾轻叹口气,掀起帘子正要往屋里走,余光一瞥,半撑开的竹窗外,一行人影吵吵闹闹地走过去,奚飞鸾的瞳孔一震,随后一点点骤缩。
“少爷,药好了——”端着刚出锅的苦药汤,斐折掀开帘子,屋里空无一人,只剩下了大开的竹窗。
街道上,各式各样的小摊挤在路两边,虽客人不多,摊主还是热情地招呼着。
三四个着装不凡的年轻人走过,身姿挺拔,摊主们一看便知,这是附近仙山上下来的修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非要跟我们下山,就是想谋害大师哥!”几人中唯一的一粉衣女子带着怒气喊道,原本如莺燕般好听的嗓音气得有些破了音。
而被喊的对象,正是奚飞鸾的师弟,郁笙。几日不见,他眉宇间又添了几分阴郁,在师妹的指责下,他一言不发,眉心微微拧着。
“好了师妹,小师弟他跟着咱来采买,这不也是想帮点忙嘛……”
旁边一位面容宽厚的弟子刚打完圆场,另一位翻着白眼的青衣弟子又接上了:“帮他说活作甚!我就说这小子没安好心,定是他故意在大长老面前扯谎,才把大师哥撵了下去!你小子满肚子坏水没一点好心,说,你把大师哥弄哪去了?!”
“行了师弟,快别说了……”
闷头往前走着的郁笙脚步突然一顿,回过头来。跟在后面的几人俱是一顿,青衣弟子一抻脖子,没好气道:“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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