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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第1页）

&esp;&esp;海姝又问：“给店主梅花，让他交给柯小棉的也是你？”

&esp;&esp;姚束说：“是我。”

&esp;&esp;“你怎么确定，柯小棉一定会去那?个小卖部？三年前你才19岁，别告诉我你很了解柯小棉。”

&esp;&esp;“了解她的当?然不是我。你也?说了，那?时我才19岁，我只是按盛先生交待的去做。了解她的人是盛先生。”

&esp;&esp;海姝说：“你知道在被资助者?中，你是比较特殊的一位吗？”

&esp;&esp;姚束笑了笑，“盛先生比较器重我？能感觉到，不然不会在我才19岁时，就把那个要动大狙的任务交给我。”

&esp;&esp;“为什?么呢？”

&esp;&esp;“也许是因为……我很像他？”

&esp;&esp;“把你当?做接班者?来培养？”海姝说：“那你应该对其他几?桩案子有耳闻？他们在被杀害后，为什么会被送去做解剖？”

&esp;&esp;姚束怔住片刻，摇头，“这超过我的认知范围了。海警官，我对盛先生来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他怎么会把所有的事都交给我去做呢？”

&esp;&esp;在二十中被捕的人几?乎都交待了与盛岿然的关系和犯罪事实，只有一个人不愿意开口。

&esp;&esp;尹灿曦显得和其他人格格不入，马科等人说，以前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esp;&esp;“海队，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尹灿曦素面朝天，容色有几?分?憔悴，很像海姝在滨丛市刚遇到她时。

&esp;&esp;海姝说：“盛岿然的案子，别人已?经交待得差不多了，你实在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我今天只是想知道，我到底要被你利用多少次。”

&esp;&esp;尹灿曦神情微变，懒散地?摇头，“说笑了海队，我哪儿利用得了你。”

&esp;&esp;“在滨丛市，你利用我接近警方。后来我调查许巧案，以为你是在为许巧复仇，但你的真实企图是盯着广永国，在必要的时候杀了他。”海姝说：“被许巧所救的是周佳佳，她才是真正?的小小。”

&esp;&esp;尹灿曦沉默，视线朝下，盯着桌子，一言不发。

&esp;&esp;“你和周佳佳一起离开周屏镇，相似的家庭环境让你们非常有共同语言，周佳佳和许巧之间的友谊，她曾经细致地告诉你。在她死后，你把这段友谊复制到了你自己身上。但是尹灿曦，你的父母根本不像周家父母那样刻薄，你是粉梅（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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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物证人证已经收集得差不多，盛岿然利用慈善项目对未成年进行洗脑，将他们改造成自己的杀人工具；养非法武装；先后谋杀柯小棉等十人已有完整证据。海姝进入审讯室，盛岿然竟是面带笑容。

&esp;&esp;“我以为我已经够快了，没想到?你们的人比我更快。”盛岿然说：“被你们抓了现场，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esp;&esp;刚被?捕时，盛岿然显然无法消化，他傲慢地认为只要自己不断杀警察，不留下任何?证据，那样就?算警方瞄准了他，也必然退缩，永远别想得到证据。

&esp;&esp;谢惊屿如同?神兵天降，敲碎了他给自己编织的美梦，他情绪混乱，难以言语。这几日，警方的调查全面推进，海姝故意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时间让真相浮现，也让这个罪大恶极的人终于肯面对现实。

&esp;&esp;“在?你向我提问之前，我想先问一个问题。”盛岿然说。

&esp;&esp;海姝说：“什么问题？”

&esp;&esp;“那个警察，温法医，他是戏剧学院毕业的吗？”盛岿然笑道：“我是真的信了他的伪装。”

&esp;&esp;海姝眼?中浮起一片冷色，“他没有伪装，三年前你的所作所为让他失去挚爱，你难道认为他的痛苦需要伪装？”

&esp;&esp;盛岿然蹙眉，似乎不大理解，“可他骗了我。”

&esp;&esp;“他只?是在?你利用他时，反过?来利用了你！”海姝不由得想到温叙在说起柯小棉时温柔而脆弱的眼?神，尾音里难以克制的颤抖，再?看盛岿然，就?觉得这个人更?加面目可憎，“算了，你不会?明白一个最?脆弱的人，也会有最坚固的一面。因为温法医，他除了是一个失去爱人的丈夫，还是一名一线刑警。”

&esp;&esp;盛岿然沉默几分钟，置身事外地点评，“哦，原来他和柯小棉是同一类人。”

&esp;&esp;海姝深呼吸，切入正题，“三年前，你为什么要杀死柯小棉？你想用放在她包里的梅花表达什么？”

&esp;&esp;盛岿然迟迟没有开?口，他的神情很淡漠，想要看出他在?想什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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