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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第2页）

&esp;&esp;“人是有感情的，达米安。”

&esp;&esp;他耐着性子对幼小的弟弟说：“形式也许没什么意义，但它寄托着人深刻的情感。”

&esp;&esp;‘可是死了就是死了。”

&esp;&esp;达米安在心里不服气地辩解着：“除非感情能让他们活过来，否则，那到底有什么用？’

&esp;&esp;他没有把这句辩驳的话说出口。

&esp;&esp;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布鲁斯还是迪克，都不会赞同自己的。

&esp;&esp;可是现在，有一个人却可以复活。

&esp;&esp;他站在韦恩家的墓园里，沉默地望着杰森陶德的墓碑。

&esp;&esp;那是很小的一块土地，下方埋葬着十五岁的二代罗宾。

&esp;&esp;明明知道杰森还会活过来，还会戴着丑毙的面具，成为大名鼎鼎的红头罩，暴躁地在哥谭小巷中骑着摩托穿行，可这一刻，那些压着他的泥土，却依然沉甸甸地压在达米安的心头上……

&esp;&esp;这种古怪的情感，让他有一种想要杀人的不爽。

&esp;&esp;“没用的陶德！”达米安说。

&esp;&esp;他将自己心头的复杂情感归结为‘杰森的死亡，让罗宾丢了脸’。

&esp;&esp;然后，他让自己咧开嘴，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调重复说：“啧，软弱的陶德，没用的陶德。真高兴我们能见面。对了，这个世界中，我们现在应该还是第一次见面。但这次见面意义颇深，看吧，你躺着我站着；你在地底下，我在地面上；你是个肮脏的尸体，而我健健康康，干干净净；我把小丑打的满地找牙，你被小丑打的满地找牙；我是揍人的罗宾，你是挨揍的罗宾。”

&esp;&esp;感谢杰森现在还没苏醒吧。

&esp;&esp;否则，他大概会被自家熊弟弟气的从坟墓里蹦出来，打死他。

&esp;&esp;“可是……”

&esp;&esp;达米安话锋一转，猛然拔剑，一剑劈开了杰森的墓碑，愤怒又不解地质问着：“为什么你这么大意地就死了？还害的父亲那么伤心，你这个混账！”

&esp;&esp;“为什么说队长疯了？”

&esp;&esp;另一头，霍华德也在百思不得其解地追问着：“托尼，既然我和你妈妈已经来到了这个时代，你不可能一直瞒着我们。”

&esp;&esp;“这中间有点儿复杂，涉及到复仇者，拯救世界一类的玩意儿，爸爸。”

&esp;&esp;托尼尽量用很平常的语气说。

&esp;&esp;尽管他确实很生气队长把一切都搞糟了。

&esp;&esp;可事实上，除了父母死亡的事情外，恢复理智的托尼从来没有真的责怪过队长，无论是他的立场，还是他做出的选择。

&esp;&esp;而现在，父母死亡的事情，似乎也已经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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