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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实在想不明白而问出这个有点傻的问题的时候,沈凌夏只是朝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像他在问一个无比荒谬的问题,并没有接话。
沈佑麟为此感到无比困惑,然而他在疗养期间被家庭医生严密监视着,在大脑情况恢复正常前严禁他使用一切电子产品,右腿的骨头也彻底裂成了两节,到现在腿上的石膏都没摘下来,走路都要拄拐杖,难受极了,他也就没有把这份疑惑太放在心上,只当是自己当时头摔得太厉害,记忆和现实出现了一定的偏差。
虽说如此,在家疗养的日子却始终是烦闷而无趣的。
在又被家庭医生早早赶上床休息的某一天,沈佑麟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于是他在清早醒来后悄悄溜下床,绕开管家,打车离开了御碧山庄。
他的目的地很简单——上网解闷。
虽然一切电子设备都被没收,他身上的现金倒一直不少,这也得益于他以前年轻气盛时三天两头就要找人打架,打到最后把人家伤得狠了,又不得不为了保住沈家的面子而掏钱息事宁人的作风。
来到网吧时已经是早上七点,沈佑麟找的是一家前几年常去的网吧,秃头网管明显已经不认识他了,但是看到他浓眉大眼,带着唇环,肩宽背阔的身形后也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主,刚要赔笑脸询问他大清早拄着拐杖一瘸一拐但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是要做什么,就被他当面甩出一沓红色钞票在脸上,很快恭恭敬敬闭了嘴,将他引到高级VIP包房。
沈佑麟托着下巴在电脑屏幕前敲鼠标,大概是他脑子里的那点血块还没消退,他看着屏幕的时候确实会出现眼花和视线模糊的情况,屏幕上的文字和图像都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晰,他撇了撇嘴决定还是当个惜命的人,原本想登录游戏来几把枪战,临时决定改为找些电影看。
打开网页的瞬间,他被导航页面右侧的新闻栏上几行大字吸引了注意。
[不祥的预兆?《救赎》剧组杀青宴大火]
[传绮海之珠宴会厅火灾导致一人失踪,疑为剧组主创人员之一]
[《救赎》导演安以炵表示内部试映会将于12月27日照常开启]
沈佑麟皱了眉毛,他对这样的新闻标题一直不是很感兴趣,但是隐约瞥见火灾两个字后,他下意识想到前些天每每提到火灾时大哥那副意味深长却有话不愿说的样子,以及自己这些天时不时闪现在脑海中的,那份如同错觉般的呼喊声,好奇心更甚,便随手点了进去。
新闻稿加载出来的字太小,沈佑麟眯着眼睛看了几分钟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像是被涂了一层油脂一样朦胧得不能视物,脑子里也很快再次传来针扎般的触感。
他只潦草地看了几行,没看到什么重点,头却疼的有些不能忽视,他忿忿推了一把桌子站起身,又因为右脚使不上力而失去平衡,摇摇晃晃又一头栽回电竞椅里。
好像人一旦受了伤,就连平时的暴脾气都得被显出颓势的身体磨平几分,沈佑麟垂着头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地接受了如今的自己连看个电脑都费劲的事实,他沉默片刻敲响了桌边的服务铃,等到网管带着笑小心翼翼走到自己身旁后和他借了个手机。
他的目的很简单——致电《救赎》导演组。
既然通过自己在网上看新闻都很费力,那么不如另辟蹊径,直接从事故的源头询问起。哪怕对方不接电话,亦或是接了电话却拒绝接受自己的提问也没关系,至少这个最为简单直接获取真实信息的方法摆在眼前,那么就值得他花时间去尝试。
好像……好像这也不是他天生就懂得的道理。
沈佑麟皱了皱眉,他隐约感觉很多年前有一个人曾经摸着自己的头告诉自己,凡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只要合理,都不用憋在心里,一定要尽可能开口去提去做,哪怕可能很微小。
一旦放弃开口,也就意味着永远放弃了那件事情,连同自己的希望一起。
他舔了舔嘴边微凉的金属环,在和视线同样朦胧的回忆里想不起来这个人的脸,他却没有为此而感到懊恼的时间——在他第四次拨出写在试映海报上的导演组电话时,一道沉稳的男声接起了电话。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对面那位没有自爆身份的男人在询问得知他是沈氏集团的公子沈佑麟后,竟然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让他有时间的话正好可以来参加今天中午《救赎》的内部试映会。
沈佑麟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也没有思考太多,只当是这些年来父亲和大哥把公司经营得太好,面子大到足够参加一位世界级导演的试映会,在网吧睡了一觉到中午便再次打车前往兰浦酒店。
令他感到更为意外的是,安以炵竟然就在被布置成放映厅的门口等着他,等他来后甚至朝他礼貌地伸出手,并对他说了一句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节哀”。
沈佑麟有些愣怔,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额头缠着绷带,还拄着拐杖的这幅模样实在太过凄惨,在心里觉得导演有些小题大做的同时跟随他的指引来到了会场内部,一抬头,蓦地对上了场中央海报上的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无论谁看了都会夸上一句很漂亮的眼睛。
这双眼眸瞳仁极黑,睫毛细密微翘,双眼皮的轮廓很深,长长眼尾略微上挑,勾勒出一抹极其勾人的弧度。
像是快要流泪,它眼睑的部分带着些微的一抹红,眼眶里却没有泪滴的轮廓,只有隐约的晶莹光圈在眼瞳中闪烁。
这是一双美丽却隐忍的眼睛。
沈佑麟高大的身影像是被施了石化咒般定在原地。
好像在这瞬间,周遭的事物全部消失在时空隧道里,许多过往的碎片化作新生枝桠打破大脑的桎梏,绕着他的身体肆意生长,他看见这双眼睛出现在他所度过的时光长河中的许多年月。
在空荡寂寥的客厅,他从睡梦中醒来,缩在沙发上等着不知跑去了哪的父母,有人从背后用手轻柔托起他低垂的头,从后方搂着他。
这双眼睛的主人对他说,小佑,不要怕,哥哥在。
在寒冷的雨夜,他躲在破旧的屋檐下瑟瑟发抖,有人顺着闪烁的路灯在半夜找到他,脱了外套裹住他湿漉漉的身体,俯身拥住他,不带一点犹豫。
这双眼睛的主人对他说,没事的小佑,哥哥永远都能找到你。
在被夕阳铺满的病房,他站在病床前,像是要在瞬间爆发出能够掀翻屋顶的无端怒火,有人靠坐在床上带了点困惑看着他,末了却只是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双眼睛的主人对他说,小佑,生日快乐。
在江边的水泥路上,有人颤抖着身子用潮湿的手去拉他的手腕唤他小佑,他却带着满目的嫌弃与鄙夷,一根一根用力掰开他苍白冰凉的手指,说自己希望他去死。
于是这双眼睛的主人面色青白地愣在原地,缓了很久,然后哑着嗓子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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