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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动,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对方。烛火摇晃,林秋月看着对方认真执着的神情,忽然就不知道这一刻到底是风动还是心动了。
她眨了眨眼睛,几不可闻地整理好了自己躁乱的情绪,然后又像往常一般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声,伸手将凌川的脸推开,故作轻松道,“算了,打了就打了吧。”顿了顿,又唤他,“凌川。”
“嗯?”凌川闻声抬头,又将脸转了回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林秋月也看向他,目光温和,见他这副如小狗儿般的神态,心中一软,就没忍住,等她回过神来之时,她的指尖已经停滞在他的头顶上方了,只差一点,就能碰到。
凌川见她停滞的指尖,又见她脸上那丝不自然的神情,他从来不会让她陷入尴尬的局面,于是他凝望着林秋月的脸,微微抬头,很自然地便将自己的头送进了林秋月的掌心。
林秋月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脸上虽然神情自若,但心中这一下却忽如万树银花齐放,她情不自禁地想着,谁说这呆子呆的,这呆子可太不呆了!!
既然已经送上门来了,就没有不摸的道理,但是直接摸了又很没有面子。于是林秋月眼珠一转顿了一顿,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她面无表情,故作漠然地在他头上胡乱揉了两把,才收回手。
然后轻咳一声,淡淡道,“下次打人的时候,要先保护好自己,不要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了。”
凌川眨眨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是他多想了吗?为什么他会觉得她在关心他?她的神情,她的语气,别扭又温柔。
林秋月看着他这柔软温热又明亮的目光,有些败下阵来,她别开眼,生硬地解释道:“你不要多想,因为你是我带回来的,我就要对你负责,你要是受伤了我就得来给你上药,累。”
凌川不傻,他自然看得出林秋月的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人对他好过,于是在林秋月这生硬别扭的温柔中,他的眼眶蓦地便红了。
恍惚间又见他这副模样,林秋月脸色一僵,她皱着眉头嫌弃道:“喂,你怎么回事?怎么就又哭了呢?我又没欺负你,不能哭,我刚给你上的药啊,等下白上。”
凌川被她这话逗得一乐,没忍住,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哭又笑的模样,让林秋月心中更骇了,她倒抽一口冷气,严肃道:“好了,不许哭,你是个男孩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凌川抬眼看她,半晌,抬手擦了擦眼泪,认真地点头道:“嗯,我不哭了。”
第二日,凌川被林听晚叫进飞羽门的议事大殿中。
凌川走进大殿之中,殿内静悄无声,只有林听晚坐于门主首位之上。他走过去,朝着她抱拳弯腰行了一个作揖礼,声音恭敬:“门主。”
林听晚闻声抬头,见他前来,放下了手中的卷宗,朝他微笑道:“凌川,你来了。你可知我今日传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凌川保持着弯腰低头的姿势,回答道,“是昨日我出手伤害同门,触犯了飞羽门戒律。”
“嗯,伤害同门,触犯了戒律,理应当罚。”林听晚点着头,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笑道,“不过你猜错了,你昨日已经自行去戒律庭领过罚了,所以我自然不会再罚你。”
闻言,凌川疑惑地抬起头来,问道,“那门主今日唤我是前来所为何事?”
“你来飞羽门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长老与我说你天赋异禀,是个不错的好苗子,既如此我自然不能让明珠蒙尘,我看过你根骨灵力了,与我和秋月的倒是适配,”林听晚轻声道,“所以我有心收你为徒,往后与秋月一起,一同在我门下修习,不知你愿不愿意?”
林听晚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凌川,等待着他的回答。而凌川也怔怔地望着林听晚,眼中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变为惊喜,他跪了下去,朝着林听晚长磕而下,几乎是毫不迟疑地答道,“我愿意。”
后来他在飞羽门所有人面前与林听晚行了拜师礼,拜师礼后,他随她一起走在了飞羽门的林荫小道里。两人停在一座木制的小拱桥上,桥下锦鲤悠游自如,林听晚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又将目光投向远处。凌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他知道,那是林秋月的院子。
微风轻轻拂过,林听晚眨了眨眼睛,收回了视线,默默道,“凌川。”
“是,师父。”凌川闻声回头,朝着她微微颔首。
林听晚顿了须臾,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其实我收你为徒,一方面是因为你的天赋,另一方面,是我的私心。你来了这么久了,应该也知道秋月的身世了。”
凌川沉默片刻,低声道,“知道。”
“因为这些原因,所以秋月的性子从小就与别人不同,我想让她多交些朋友,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对谁表现过友好,你是第一个。”林听晚静静地说着,“是遇见了你之后,她才有了伴,才活泼开朗了许多,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对秋月也很好。”
“飞羽门的情况你也知道,内斗不断,表面平和,背后却暗流涌动,”林听晚道,“长姐如母,秋月是我从小拉扯长大的,可是我能护住秋月一时,却护不住她一世……”
闻言,凌川猛地抬头看向林听晚,看着她眸中的郑重,他惶恐地跪下,“师父。”
“跪着做什么,起来。”林听晚看着跪在面前的少年,皱了皱眉头。凌川垂落睫毛,依旧是颔首跪着,不敢起身。见状,林听晚一声叹息,“罢了,就算你跪着,也改变不了这些事实。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些,我希望你能陪在秋月身边,别看她那副模样,其实她很怕孤独的,所以,凌川,你能答应我吗?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不要让秋月一个人。”
凌川跪在林听晚面前,半晌,他开口了,语气里满是庄重与严肃。
“师父放心,我会永远陪在姑娘身边。”
我会永远陪在姑娘身边。而此时此刻,在茳洲的云雾宗里,凌川看着金色阵法中淡淡笑着的林秋月,他忽然又想起了这句话。如果没有云雾宗,没有贺景文,没有后来发生的所有事,他与他的姑娘,他的师父,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他们会如往常一般,在晨曦里一起练剑,在霞光中相视而笑,在夜色下一起看星星……
可是,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林秋月不是之前那个狡黠爱使小坏的姑娘了,他也不是之前那个爱哭木愣的小呆子了,这一切,都随着林听晚的离去而一起离去了。
而幻境并不会因为他的心疼,他的愤怒就停下来,它仍然在继续上演着,将当年那些他们不愿意再回想起的记忆再一次血淋淋地摊开在了他们面前。
血镜中,飞羽门的校演场上,杀戮还在继续着。林秋月坐在了门主尊位上,看着所有不服从于她的人统统被斩杀殆尽,直到最后一个长老倒下,她才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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