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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节（第2页）

&esp;&esp;“瓮（痛）！”小姑娘嘴里含着牙刷，牙龈又酸疼，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esp;&esp;见她能说话，程蔓反而没那么担心了，将牙刷放进杯子里，吐掉口中的泡沫，蹲下来仰着头说：“跟着妈妈喊，啊……”

&esp;&esp;小姑娘眼角虽然挂着泪，但还算听话，跟着张嘴喊道：“啊……”

&esp;&esp;随着她张嘴的动作，程蔓伸手将牙刷从她口中取出，然后说道：“把嘴里泡沫吐掉。”

&esp;&esp;程程后退一步，低头吐掉嘴里的泡沫，吐出来的泡沫很细腻，颜色洁白，没有红血丝。程蔓彻底放松下来，端起闺女刷牙的杯子，喂到她嘴边说：“淑下口。”

&esp;&esp;“痛。”小姑娘捂着嘴巴，后退一步说道。

&esp;&esp;程蔓说道：“漱完口就好了。”

&esp;&esp;“真的吗？”

&esp;&esp;“真的。”

&esp;&esp;得到程蔓的肯定回答，程程才往前一步，低头喝一口水，然后吐掉。感觉好像是不痛，她又继续漱了两次口。

&esp;&esp;结束后程蔓让她张开嘴巴，凑近往她口腔里面看去，但牙刷头戳到的地方比较深，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好问道：“现在还痛不痛？”

&esp;&esp;程程摇头说：“不痛了。”

&esp;&esp;“那继续刷牙？”

&esp;&esp;小姑娘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要刷牙了！”

&esp;&esp;见她那么抗拒，程蔓没有强逼，说道：“好吧，那你等妈妈一会，我刷完牙给你洗脸。”

&esp;&esp;程程忙不迭点头：“嗯嗯！”

&esp;&esp;程蔓起身，拿起牙刷和搪瓷杯，先将杯子里漂浮着牙膏沫的水倒掉重新接满，再往牙刷上挤牙膏，重新开始刷牙。

&esp;&esp;刷了没一会，她就听到程程问：“妈妈，为什么你不闭着眼睛了？”

&esp;&esp;“嗯？”

&esp;&esp;“你刚才刷牙就是闭着眼睛的呀……”程程抬起手，假装拿着牙刷，闭着眼睛边摇头晃脑边说，“是这样刷的。”

&esp;&esp;程蔓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停住手上动作问：“你该不会是学我刷牙才戳到牙龈的吧？”

&esp;&esp;小姑娘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我好奇嘛。”

&esp;&esp;程蔓：“……”有时候她确实不太理解小孩子的好奇心。

&esp;&esp;虽然不理解，但程蔓仍解释道：“闭着眼睛刷牙是因为我太困了。”

&esp;&esp;“你现在不困了吗？”

&esp;&esp;“瞌睡虫早被你吓跑了。”

&esp;&esp;程程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没一会又问：“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困呀？你晚上做贼去了吗？”

&esp;&esp;程蔓诧异地看向自己闺女：“你从哪学来的话？”

&esp;&esp;“小胖困的时候，他妈妈就是这么问他的呀。”小姑娘一脸天真地问，“妈妈，做贼为什么会困啊？”

&esp;&esp;程蔓没有立刻回答，只快速刷了几下牙齿，然后弯腰漱口，咕噜咕噜好几次后才说：“做贼就算去别人家偷东西，因为这是不好的事，会被警察叔叔抓，所以贼一般是晚上行动，睡不了觉，到了白天就会犯困。”

&esp;&esp;程蔓边说边从旁边架子上拿起脸盆，放到水龙头下面接水。

&esp;&esp;程程看着脸盆里的水渐渐满起来，抬头问：“那小胖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他会被警察叔叔抓吗？”

&esp;&esp;“当然没有，这只是一种夸张说法。”程蔓将毛巾扔进盆里打湿，然后拧到半干盖到小姑娘脸蛋上，给她一点点将脸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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