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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晃山苔（第2页）

&esp;&esp;“萧欠，我想起来一盅绿山石。”

&esp;&esp;“很贵。可是我收下了。”

&esp;&esp;“刚刚我忽然明白，没有罗家，我养不起我自己。”

&esp;&esp;蝴蝶颤了颤身体，撑着门框才能直起。

&esp;&esp;我朝他走去，鼻腔泛涩，眉眼却淡平：“你看，我也无能为力。”

&esp;&esp;“你在这个房子里看到的所有东西，所有东西，都是罗家的。”

&esp;&esp;“是我妈妈留下的。”

&esp;&esp;“是罗家供给的。”

&esp;&esp;“萧欠。我终于懂她了。”

&esp;&esp;那样的无能，那样恨，却逃不开这个地方。因为早已骨血相融，因为早已被惯养在这个牢笼。弱水那年大约还年少，二十三岁生下我，被打折了腿一样，连脊梁都瘫下，跪在这个地方，被罗家供养。

&esp;&esp;她是只雀儿，雀儿守着自己的老房。她收来许多东西，用了许多钱，似乎心里的哀悼被短暂填补上，随即却是更大的彷徨。那些人都是这么说的，说她好运气，说她什么都有了，不用苦累于柴米油盐。

&esp;&esp;“这人啊，总是为五斗米折腰。”

&esp;&esp;“这半山里待着的人，多少不知人间疾苦。”

&esp;&esp;“小妹子，有钱能使鬼推磨。”

&esp;&esp;“你太习以为常，不知道这世上，人心多可怖。”

&esp;&esp;这些话，当年有没有人同她说过。

&esp;&esp;一定有。才会这么无力孤独。

&esp;&esp;才会死亡。

&esp;&esp;锦衣玉食，她在这里耗尽了她的命。我想我也快了。

&esp;&esp;我们都逃不了。

&esp;&esp;必须死。

&esp;&esp;“萧欠。”我晃晃倒在他面前，勾住他的颈。他接住我，将我搂入怀里：“我想要一个……希望。”

&esp;&esp;“我想你打破一个闭环。”

&esp;&esp;可是我的手顺在他背上游走，长久，莫名开口：“做爱吧。”

&esp;&esp;一些无能的悲哀，大约需要某些更为激荡的东西掩盖。他顿在原地，似乎没有反应。我剥下他的衣领，从他锁骨开始咬起。

&esp;&esp;肉欲，在月光与冷水中滋长。这样动魄的少年，这样华贵的一张皮，在极致的美色之中，我尝过他的身体。

&esp;&esp;他身上的脂粉香，在袍子跌落的一瞬肆意铺张。我将他推到床上，压在他身上。他没有出声，也不反抗，在那一瞬他是完全属于我的，任由我把弄他的身体。

&esp;&esp;我将手指往下伸去，他有了些起伏，脚趾蜷起，下腹被激得僵硬。我生涩，只是摆动着，没有顾及。他大概忍着疼，鬓角有汗淌下，手指钳着被单。皮骨经络尽显，透出血色的粉。

&esp;&esp;“为什么不喊停。”我的手指仍在他里面。他伸出胳膊，拉住我衣袖：“继续。”

&esp;&esp;“不疼吗？”我想将手抽出来，被他反握住，“继续。”

&esp;&esp;我往内伸了伸，他忍着喘气。肉壁粘稠，紧密，带着湿儒的暖意。我含住他的唇舌，往下，他的喉结，他的胸前直起的红。他身上有汗，心脏紧促搏动着，死咬下唇，几乎要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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