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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3页）

&esp;&esp;这个夜晚很安静，向微背对他躺着，像是睡着了。

&esp;&esp;他叫了声她的名字，但是没有得到回答，就在他以为她真的睡着了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动了动，算是给他的回应。

&esp;&esp;“你选，走还是留？”他平静地说。

&esp;&esp;“要走的话，明天就离开，断得一干二净，如果想继续留在这里，我会好好对你……你知道我指的什么，以后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esp;&esp;“我不强人所难，不过希望你能干脆些。”

&esp;&esp;顾青山走后，向微进浴室洗了个澡。她满身大汗，自己的，还有他的。

&esp;&esp;水是凉的，她闭上眼，任水花从头顶浇上来，无比清醒。

&esp;&esp;她不后悔，在回北京前自己选择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后悔。

&esp;&esp;回到卧室，她打开手机通讯录，寻着记忆找到一个名字为“打火机先生”的联系人，犹豫了几秒钟，按下拨号键。

&esp;&esp;心跳得很快，而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她反而镇定了下来。

&esp;&esp;“喂？”

&esp;&esp;顾青山的嗓音低哑。

&esp;&esp;她说：“我是向微。”

&esp;&esp;☆、chapter6（小修）

&esp;&esp;他顿了顿，“你说。”

&esp;&esp;“我哥哥是戴铭。”

&esp;&esp;那边没有再出声。

&esp;&esp;向微接着说：“我来这里，只想弄清楚他的死因，因为我不相信他会自杀，我哥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esp;&esp;“所以？”

&esp;&esp;“你现在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他死前都发生过什么事情，我马上就会离开，依你说的，断得一干二净，如果你不说，我也不会罢休，待在这里，我迟早会弄明白的。”

&esp;&esp;她顿了顿，说：“你自己选。”

&esp;&esp;半个小时前，他同样对她说过这句话。

&esp;&esp;像是一场博弈，她握紧了手心。

&esp;&esp;电话那头沉寂了几秒钟，顾青山说：“好，我现在告诉你，没有所谓阴谋论更不要坚信你所谓的直觉，戴铭他的确是自杀的，你明白了？”

&esp;&esp;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沉静，任何话从他口中说出来都不像谎言。

&esp;&esp;她的声音颤抖着：“告诉我原因。”

&esp;&esp;“你应该知道，戴铭的尸检报告上写着，体内含有大量的酒精。”

&esp;&esp;“告诉我原因！”

&esp;&esp;“这就是原因。”

&esp;&esp;“我不信！”她带着哭腔大声喊。

&esp;&esp;他沉吟片刻，问：“你来这里，怀疑是我们的人害了他？”

&esp;&esp;很快，他又说：“也是，如果你怀疑是我们做的，就不会打这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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