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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学业压力与日俱增,哥哥忙着准备升高叁的分班考试,每天除了上学校安排的晚自习,还要赶另外的补习班,每日早出晚归,几乎没什么时间接她上下学,所以阮念念这几天都是自己去学校,祁肆自然也发现了这点,他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开心得要死。
不过除此之外,他敏感地捕捉到另外一点。
那就是——
阴暗的楼梯间,他将他的女孩堵在楼梯转角,危险的暗芒在眼眸流转,他俯身逼近,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笃定:“老婆,你最近是在躲我吗。”
“为什么?”
女孩被他抵在墙角,娇小的身形与他高大的身高相差巨大,被他欺压在墙壁与胸膛之间,从外侧看去几乎看不出他怀里还有个人,她躲闪着目光,撇开脸不跟他对视,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处传出来:“才没有。”
他气得用舌尖抵腮,磨着后槽牙轻笑,没躲他,这几天一下课就不见了人影,真是只兔子,跑得飞快,那副唯恐被他逮到的模样,就差把“避之不及”全写脸上了,这还叫没躲他?
幸好下节是体育课,需要更换运动短裤,给足了他时间抓住这只小没良心的东西。他要是再迟钝点,怕是哪天被这个小兔崽子单方面分手了都不知道。
祁肆思索了好半天也没找到她躲他的理由,脑子突然灵光一动,难道是——
“你不会是因为我那天舔了你,一直生气到现在吧!”
“你!”阮念念瞪大了眼,生怕他没轻没重的音量被人听了去,惊慌地踮起脚尖捂住他的嘴。
少年眉峰上挑,看她的反应那就是了,手堵在他的唇上,但不妨碍他出声,他不懂女生那些弯弯绕绕的点,睫毛下的疑惑清澈见底,直言不讳道:“为什么要生气,那天你不舒服吗?”
他滚烫的吐息不断喷洒在掌心,激起一片湿热的黏腻,瞬间让阮念念想到了那天的场景,湿热的舌尖碰到那,薄唇抵着那用力吮吸,最后还伸了进去——羞得发粉的指尖忍不住瑟缩,红着脸羞愤道:“哪里舒服了!那天回去后……都肿了。”
“而且我明明说了不要,你还要继续…你根本对我就不是喜欢吧,你根本,”阮念念讲着讲着哽咽的一下,垂下眼眸,眼泪汇聚在眼睑上,像一颗颗断裂的珍珠往下坠,我见犹怜,“根本就是馋我身子。”
“你还堵我,不跟我道歉就算了……你把我堵在这是不是想要打我!”
“我冤枉啊!”
一看女朋友哭了,原本气势汹汹质问的大男孩瞬间急了,也不气了,手慢脚乱地翻遍身上所有的口袋,却翻不出一张纸,情急之下拎起自己限量版的球衣就要往她脸上凑,拎起来就要给她擦眼泪鼻涕,女孩嫌弃地瞥了一眼,往后避了避,不允许他靠近:“脏。”
祁肆愣了一下,意识到她是在说自己身上的汗味,无奈的只好用手指一点点仔细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又气又无奈,被嫌弃了还不能说什么,得好生哄着她:“我怎么打你了,明明都是你一直在打我。”
“上次你在我脸上留的那个巴掌印,回到家都没消,害得我爸还以为我是被什么黑社会欺负了,不敢还手,骂我不配做他的儿子,顶着一个巴掌印回家丢人。”
少年幽怨的声音飘进耳膜,阮念念唇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又怕他发现得寸进尺,低垂着脸不看他。
没有得到阮念念的回应,祁肆从他的角度望去,倏然发现女孩浓密的睫毛在不正常的抖动,唇线绷得很紧,那拼命掩饰的微微鼓起的腮帮藏着快要溢出来的笑意。
眉毛挑起,捏起她精致的下巴,鼻息缓缓靠近,尾音上扬,似情人间的呢喃微微靠近她的唇瓣,在即将触及一毫米的位置停住:“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要欺负你呢。”
他低哑的嗓音像是在粗粝的沙地上打磨过般,阮念念能感受到这人身上薄荷的清凉顺着两人贴近的唇瓣钻入她的口腔,甚至呼吸仿佛都是他的气息,心头一紧。
祁肆生了一副极具锋芒的脸,眉眼冷峭,与气质清冷如天山雪莲的男主不同,他唇色很淡,当面无表情看向人的时候,眼皮会恹恹地压下来,漆黑的眸子如开过刃的利剑,无端让人生出一脊背的冷汗。
此刻他垂眸看向她时,眼皮也是微微耸拉的,可对旁人不同的是,他眼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温柔的像一汪能够溺死人的泉水,就像是校园文里最受欢迎的校霸,平日里对谁都冷淡之际的酷哥,唯独对女朋友才会流露出一丝鲜有的温良。
好有心机!阮念念在心底呐喊,他明知道她对他这幅样子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祁肆微启唇瓣,带着薄茧的手不知不觉扣在她的腰间,低哑的嗓音带了些蛊惑的意味:“肿了啊,好可怜,老婆生气是应该的。”
阮念念突然开始发抖,薄唇擦过她的耳廓,熟悉的酥麻再次袭来,软嫩的耳垂被人含在嘴里,尖锐的牙齿抵在上面细细研磨,大手顺着裤脚的缝隙钻入,摸到柔软异常的地带,眼眸愉悦地眯起:“老公帮你看看好不好。”
“放心,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
于是这节体育课终究没有去成。在鲜少有人经过的楼梯暗角里,时不时溢出破碎的低吟,间或夹杂着几声清脆又黏稠的水声。
少年沙哑饱含情欲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看,这次没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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