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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高扬又问：“那汤圆怎么办？是他的？”

&esp;&esp;白赋嵄说：“他去美国的时候留下来的，你不喜欢我就送回去。”

&esp;&esp;“留下吧，我对它有感情了。”

&esp;&esp;“都听你的。”

&esp;&esp;高扬没有再追问下去，事实上他脑子里有一堆问题，心里也有一个芥蒂。可他想把这件事放一放，等更加明确的时候再问。

&esp;&esp;随后几天，高扬都能在小白的公司见到楚念。他差点忘了，这是他和小白合伙创业的公司。可他走了三年，是留了股份在这里吗？小白又会给他什么职位？

&esp;&esp;高扬闷头做好自己作为助理的工作，想等小白给自己一个答复。这个楚念一回来就意图如此明显，让他在公司很难立足。

&esp;&esp;这天高扬在小黑屋准备中期答辩，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是楚念。

&esp;&esp;高扬急忙起身：“楚念师哥？”

&esp;&esp;“很意外吗？”楚念坐在白赋嵄先前坐的椅子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来看看郝导。可惜师弟师妹们全都换了面孔，都找不到人聊聊天。我问郝导我之前的位置现在谁坐呢？他说是你，正好我刚认识了你。”

&esp;&esp;高扬不知道回什么，只轻轻嗯了一声。

&esp;&esp;楚念轻笑了一声，问：“小白让你坐这里面的？”

&esp;&esp;“不是。”高扬实话实说，“我刚进来的时候外面没有位置了，郝导让我坐这儿的。”

&esp;&esp;楚念看着高扬，说：“郝导说你基本上跟着小白学东西，他夸你很优秀。这两年写了发了不少论文。他还把论文给我看了，心碎

&esp;&esp;难怪他当时看到那张合照的时候，就觉得楚念有种眼熟的感觉，原来是因为和自己长得像。再往前推，白赋嵄为什么在论坛里回自己的消息，因为那时候他的头像是自己的自拍，他和郝导说留下自己怕也是看到了自己的证件照。

&esp;&esp;中秋节那个放在自己桌子上的月饼，五仁馅的，楚念前几天就说他喜欢五仁的。高扬真想时间倒流回去把胃洗一遍。琪琪师姐也说自己长得像楚念，就因为自己长得像他，白赋嵄就想把自己从外到里都变成他吗？

&esp;&esp;他怎么能这么擅自主张，高扬这辈子最讨厌的事就是做别人的替代品。他还一直笑白赋嵄是冒牌货，自己才是最可笑的冒牌货不是吗？

&esp;&esp;强忍着眼泪才没有流下来，高扬勾着嘴角说了一句：“我是高扬，和你像的地方我都会迫使自己改过来。”

&esp;&esp;迷迷糊糊出了实验室，再跌跌撞撞去了小白的家。在路上的时候买了一包烟，蹲在小白家门口抽了起来。一边抽一边骂，去他妈的戒烟！

&esp;&esp;白赋嵄回来的时候整个楼道里都是烟雾，他还以为起火了，一闻是烟草的烟味，才大胆走了进去。他在烟雾中看到了蹲在门口的高扬，发问：“忘记带钥匙了吗？”

&esp;&esp;高扬这才想起来，从兜里掏出钥匙丢在了对方的脚下：“还你。”

&esp;&esp;白赋嵄这才看清了高扬发红的眼眶，蹲下来掐了他手上的烟，问：“怎么了？”

&esp;&esp;高扬垂着头，避开了对方的眼睛，发问：“当初在论坛上为什么一直回我的消息？是不是因为我的头像看起来像楚念？”

&esp;&esp;见对方不回答，高扬又问：“你让郝导把我招进来就是想把我变成楚念是吗？”

&esp;&esp;“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你直博其实是因为楚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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