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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呈现出野兽般防御性的姿态,戒备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面前微微佝偻着腰,行动迟缓的青年脸上。
停车场内陷入凝结的沉默,连血滴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裴野率先笑了:“我看到你还活着的时候就知道,七组人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决战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一直都无从知晓,可我就是不信,战无不胜的第七组会这么稀里糊涂地溃败。”
赵皖江拧眉:“谁告诉你的?”
裴野仍然笑意不减:“二哥,你这人在熟人面前特别不会装。过去在外头多喝了二两酒,在嫂子面前你说谎连舌头都捋不直,更别提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了。”
赵皖江眼里的光晦暗下来。
裴野重新后退几步,靠回车门,放弃地垂下捂着伤口的手。
“如果大家真的都死了,你必定恨透了我,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你一枪崩了我的脑袋。”他轻轻道,“可是你下不去手,一直追问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绝情的事……”
他薄唇蠕动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痛苦自责的喘息。
“到这种时候,你怎么还在给我机会?”他悲哀地摇头,“你不该心软的,二哥,我这种十恶不赦的人为什么还值得让你听我说话?你不怕我在狡辩,在利用你吗!”
赵皖江狠狠一怔。
裴野说完克制地闭了闭眼,忽而苦笑起来,方才激烈的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赵皖江一个人的错觉。
“这个节骨眼,活着可能比死了还要棘手,”裴野一板一眼分析道,“如果新党人知道七组人居然还活着,一定会拿大家的家人做威胁,既然我能知道二哥你没死,裴初他们反应过来也是迟早的事。所以我已经提前把所有能联系到的家属全都转移了,至少中央战区的人的手伸不到首都外面。”
说完他低下头向左肩看去,伤势依然触目惊心得很,只不过伤口出血的速度已经变慢了。他重新把沾满鲜血的掌心覆上破损的制服外套,抬起头,看见赵皖江审视的眼睛。
“你真的很矛盾,裴野,”再开口时赵皖江语气里已听不出怒火中烧的味道,“你此举的目的是什么,内疚?示好?”
裴野自嘲地一笑:“二哥,你说呢?”
赵皖江眼睑微微颤了颤,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难道——不可能……”
他讥讽地笑了一声:“你这算什么,碟中谍?还是两姓家奴?”
这话不可谓不刺耳,裴野却置之不理,甚至没有要否认的意图似的。
他强撑着把身体重心靠在车门上好让自己不滑坐在地。失血过多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飘飘荡荡的晕眩中,双眼皮和困倦作斗争地打着架。
“这算是我的第一份投名状。”
裴野说。赵皖江眉目因为这话里的某个字眼牵扯一动,并没吭声。
裴野隐忍地吐了口气:
“这是我身为一个卑劣者的赎罪之路……因为深知有些伤痛无论如何也无法修补,所以我甘愿用行动,用余生去忏悔。”
赵皖江神色愈加复杂地看着他。
不夜城的喧嚣、混乱被抽离远去,裴野支持不住似的垂下头,面色灰白,疲惫地阖上眼帘。
良久,他嘴唇动了动:
“二哥,七组其余人的下落,求求你告诉我,好吗?”
赵皖江呼吸轻滞。胸腔里泛起五味杂陈的刺痛,他听见自己叹了口气,握紧的手慢慢松开。
“你是对的,”赵皖江说,“他们的确还活着。”
裴野身体极轻地一颤,抿住嘴唇不说话,鼻腔里却松出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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