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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节（第1页）

&esp;&esp;江舟道：“你放心说便是，没有人能窥探此处。”

&esp;&esp;以他此时的道行，倒是有资格说这话。

&esp;&esp;玉京城中，不是没有人能瞒过他的耳目。

&esp;&esp;至少他就自知，若是帝芒想要窥探，自己就不可能避得过。

&esp;&esp;不过，他总觉得这老皇帝什么都知道，不过是人前装傻罢了，根本没有必要去避他。

&esp;&esp;韩延信也不知道是对江舟有信心，还是豁出去了，迟疑了片刻，便道：“长乐……真的被你杀了？我的意思是……你确定她真的死了？”

&esp;&esp;江舟念头微转，对他知道自己杀了长乐之事也没有意外，只是却不会就这么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并未回应。

&esp;&esp;韩延信也不追问，似乎已经知道答案。

&esp;&esp;说道：“她若真是死了，陛下定然已经知晓。”

&esp;&esp;江舟不解道：“什么意思？”

&esp;&esp;韩延信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意，似乎并不想说此事，却还是开口道：“你可知道，长乐为何如此得宠？”

&esp;&esp;没等江舟说话，便继续说了下去：“当年，她与外臣私通，日月合神

&esp;&esp;江舟和燕小五听到这句话，一道寒意不由自主地窜上背脊，寒毛倒竖。

&esp;&esp;燕小五用力哽咽了一口，缩着脖子道：“你说的‘吃’……是嘛意思？”

&esp;&esp;韩延信没有理会他。

&esp;&esp;只是两眼出神地望着前方，说道：“别人都道她出身尊贵，天之骄女，万千宠爱于一身，”

&esp;&esp;“却哪里知道，她的‘尊贵’，却是自出生时起，就注定了不得‘善终’，她的万千宠爱，实际上却是无时无刻的折磨，”

&esp;&esp;“都道她生性银荡，可若有人知晓自己活着的每一刻，都不过是在为成为自己亲生父亲的‘食物’而准备着，没有疯狂已经是奇迹，”

&esp;&esp;“她若不全心全意，寻欢作乐，还能活得下去吗？”

&esp;&esp;江舟和燕小五都面色古怪地相视一眼。

&esp;&esp;燕小五小声道：“韩十二，你不会是……咳，难怪你明知她那个啥，还整日跟在她屁股后面舔……咳咳，总之，就是那么回事。”

&esp;&esp;饶是燕小五为人大在咧咧，行事从不顾他人眼色，口无遮拦，这时候说话也有点小心翼翼的。

&esp;&esp;没别的，这娃太惨了一点……

&esp;&esp;父兄战死沙场，唯其一人独活。

&esp;&esp;自己呢，明知道长乐欢客面首无数，还自甘做舔狗，还是个连绿帽都没资格戴的舔狗……

&esp;&esp;燕小五想想都有落泪的冲动，也就不好意思再欺负这娃了。

&esp;&esp;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都不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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