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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楸楸这才想起他昨天并没有被捉着染头……让他躲过去了。
&esp;&esp;上次的睡衣派对也是,穿着外出的衣服装睡衣。好狡猾。她见院子里没人,小跑扑了过去。
&esp;&esp;像是扑一面墙。裵文野身子骨硬得很,被她撞出一步,又稳住了。
&esp;&esp;“干嘛?”
&esp;&esp;“你会不会说东北话?”她好奇问。
&esp;&esp;“不会。”他说。
&esp;&esp;“真不会还是假不会啊?”
&esp;&esp;“我就来过几次。”
&esp;&esp;“那你知道还有哪里好玩吗?”
&esp;&esp;他感到好笑,“你当这是哪里啊?”
&esp;&esp;这是‘家’,一个大家族的家。
&esp;&esp;楸楸被他加重了认知,又觉得兴味索然。
&esp;&esp;太无聊了,无事可做。
&esp;&esp;于是他们又去了一趟后山。
&esp;&esp;去后山之前,俩人先回小洋楼换了一身行头。要持续在室外待着,穿成现在这样的单衣单裤肯定是不行的。
&esp;&esp;白天没有晚上那么冷,可零下十几度也不是盖的,楸楸换上那套滑雪服,黑色保暖内衣打底,一件棉质长袖t恤,再穿上连体的背带裤,外面一件滑雪的薄款防寒服,加上围巾和手套就差不多了,路上忍一忍,待会运动起来就热了。
&esp;&esp;除去带上一双滑雪靴,这回她还老实穿上了訾瑎买的那双雪地靴。
&esp;&esp;毕竟昨天大雪纷飞,今天却出了太阳,也许路上哪里就结冰了。
&esp;&esp;就连裵文野亦谨慎了起来,不如昨天走得那么稳健大步流星。他不时会回头,脸上情绪不显,肢体语言透露出他的关心。
&esp;&esp;不一定是在关心她,但凡是个同行的人也会透露出关怀的吧?
&esp;&esp;穿过双面空廊,他们又去了昨天的中级道。
&esp;&esp;和昨晚上后山的萧索冷清不一样,今天的雪道很热闹,有好些年轻人,和面貌精神气十足的中年人,相反年轻人稍显颓废。也有一些小孩,一人拉一个雪圈,在冰滑梯那边排队。
&esp;&esp;“哥!”不远处,裵奇致喊他。
&esp;&esp;又是哥?楸楸看了眼那个呼唤裵文野的青年,他脚下双板,一步一步像是企鹅那样滑稽地迈过来,身边有个更小年纪的女生,单板,滑得显然比青年要好,顺溜地从他身边经过,滑到裵文野面前急刹车。
&esp;&esp;“哥,刚才叫你,你还说不来的,怎么现在又突然来啦?”说着,眼眸偷偷瞟向楸楸。
&esp;&esp;楸楸不动声色走开,轻车熟路去了昨晚进过的小木屋。小木屋门口一片鞋子,七零八落,也不知道是谁跟谁的。
&esp;&esp;以前在北美,到了冬天,楸楸偶尔会去滑雪,找过私人教练,不过都学不长久,因为有些事情不适合发生教练
&esp;&esp;◎「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
&esp;&esp;很遗憾。把场子带热后,他就没再滑了,把装备卸掉,从山下上来。
&esp;&esp;前后过程不长,不到十分钟,楸楸依然站在原地,木屋旁边,杵着双杖歪头看他,结果又走了老路。
&esp;&esp;“我不会。”
&esp;&esp;“你教教我。”
&esp;&esp;“好不好?”
&esp;&esp;就像是在打游戏,往电脑键盘上扣‘一二三’连招一般,一个操作下来丝滑而流畅,直接命中对象。
&esp;&esp;裵文野思索片刻,把板子扣回去了。
&esp;&esp;“来。”他说。
&esp;&esp;还是去了初级场,因为那边方便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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