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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第2页）

&esp;&esp;肖然于心不忍地道：“……老秦，她已经好很多了。”

&esp;&esp;“……你说，”秦渡自嘲地笑了笑，道：“她以前没有我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esp;&esp;肖然：“……”

&esp;&esp;“孤家寡人，”秦渡沙哑道：“没有家人……肖然，她爸爸只给她打过一次电话，问钱够不够用。”

&esp;&esp;肖然陷入沉默。

&esp;&esp;秦渡说：“——却活的很好。”

&esp;&esp;“明明都这样了，还是想体验一切，想做很疯的事情，”秦渡沙哑地道：“……喝醉了酒就会很有正义感，我怎么欺负她都会用最温暖的方式看待我，说不了几句话就开始笑，从她身上每个地方都能意识到，她活的又灿烂又美好。”

&esp;&esp;肖然眼眶也红了。

&esp;&esp;秦渡说：“——像是我的镜面人。”

&esp;&esp;“我怎么都活不好，”秦渡忍着酸涩道：“所以上天把她送给了我，让我照顾她，让她好起来，给她她所没有过的东西。”

&esp;&esp;肖然说：“老秦。”

&esp;&esp;秦渡：“嗯？”

&esp;&esp;“你打算怎么做？”肖然说：“我是问你以后的打算。”

&esp;&esp;秦渡：“先让她好起来。”

&esp;&esp;秦渡伸手去抚摸许星洲的眉眼，肖然注意到他指节破了皮，肖然相当熟悉这种伤口——秦渡发狠揍人时拳拳使指骨。

&esp;&esp;——他估计把那个人揍得不轻。

&esp;&esp;-

&esp;&esp;许星洲醒来时，已经快下午三点了。

&esp;&esp;秦渡坐在她身边，他已经把自己的电脑搬了过来，靠在她身边办公。许星洲朦胧地透过向日葵花瓣看了他一会儿，小声开口：“……是作业吗？”

&esp;&esp;秦渡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道：“不是。”

&esp;&esp;那语气，摆明了不太想让她知道那是什么。

&esp;&esp;于是许星洲新仇旧恨一起上心头，伸了伸爪子，让他过来。

&esp;&esp;秦渡不满道：“你是胶带吗。”

&esp;&esp;许星洲嘴硬地道：“我不是！”

&esp;&esp;秦渡拿着电脑靠到床边，顺从地让她看着，屏幕上是些花花绿绿的饼图，许星洲看了一会儿，往秦渡的方向伸手摸了摸秦渡破皮的指节。

&esp;&esp;“……师兄，”许星洲有点心疼地问：“今天摔跤了么？”

&esp;&esp;秦渡哧地笑出声：“师兄都这么大了。”

&esp;&esp;许星洲心疼地揉了揉秦渡的破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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