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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1页）

&esp;&esp;昏暗闷热又潮湿的甲板下，四处还散发着臭味，迪罗和蝙蝠侠对看着，谁也没说话。前者因为做梦而头脑昏沉，后者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esp;&esp;是直接打晕呢？还是打晕呢？还是打晕呢？

&esp;&esp;蝙蝠侠多少还顾忌上次那种神秘气体，没有贸然上前，只是用凌厉的眼神继续恐吓着可怜的迪罗。

&esp;&esp;“你让我走吧。”迪罗哀声道，“我不想回哥谭，更不想回阿卡汉姆。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esp;&esp;“这里没有讨价还价。”蝙蝠侠低声道。

&esp;&esp;迪罗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亮出袖剑就扑上去，当然，被蝙蝠侠轻松闪开了，拉住他的手往后一拽，痛得迪罗以为自己的手臂被掰断了。

&esp;&esp;蝙蝠侠的膝盖压在迪罗后背上，将他另一只手也往后拽，用蝙蝠手铐拷在了一起。膝盖下的迪罗拼命挣扎，人都有点歇斯底里了。

&esp;&esp;“不，别让我回去！我不回去！！”他失声尖叫，却没有惊动任何船员，估计是早被蝙蝠侠解决了。

&esp;&esp;蝙蝠侠死死按住这个疯子，动作纹丝不动，显得迪罗的反抗徒劳可笑。

&esp;&esp;“布鲁斯·韦恩，你这个混蛋！”迪罗吼道，却不再挣扎。

&esp;&esp;他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属于魔脑的情绪，哪些是属于自己的。害死泰勒警官的懊悔，梦境中和好友分道扬镳的苦楚，失忆独自被抛弃在这个世界的无助，还有要被押回阿卡汉姆的极致恐惧……凝聚在一起，终于让他情绪崩溃。

&esp;&esp;他开始哭泣，无声却伤心欲绝，泪水从翠绿色眼眸中流出，反而浸润了这两块无与伦比的绿宝石，想被清洗过一样更加透亮。

&esp;&esp;“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迪罗哽咽道，“上帝为什么不杀了我？”

&esp;&esp;他哭得太伤心了，以至于都忘了呼吸，可能是想把自己噎死。蝙蝠侠终于动了，皮质手套扣住他的下巴，掰开嘴让他吸气。

&esp;&esp;“你想起多少？”蝙蝠侠低声问道。

&esp;&esp;迪罗回答道：“我梦到十五岁之前。”

&esp;&esp;蝙蝠侠思考了片刻，看到迪罗还是喘不上气，似乎是潜意识不让他呼吸，只能暗自叹了口气，将蝙蝠面罩摘下来，露出布鲁斯·韦恩的脸。

&esp;&esp;反正迪罗之前都找上门来了，也不在乎什么暴露不暴露身份。

&esp;&esp;穿蝙蝠装并不舒服，尽管使用了高科技材料，这件衣服还是闷热得厉害，加上船舱底下温度湿度太高，布鲁斯早就是一身汗了，黑发全部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皮肤热得发红，蓝色眼睛却仍旧锐利如刃。

&esp;&esp;“看着我，迪罗。”他抓起迪罗的衣领。

&esp;&esp;“每个人都要为他做过的决定付出代价，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别像个孩子似的任性发脾气，我不会因为我们曾经认识而放过你，其他人更不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布鲁斯说这话的时候，口气颇为无奈。

&esp;&esp;迪罗看着他，回答道：“我宁可死在这里。”

&esp;&esp;“由不得你选。”布鲁斯冷厉道：“但我保证你不会在阿卡汉姆受到伤害和威胁。”

&esp;&esp;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估计迪罗就是哭死都没用，黑暗骑士的心就是用石头做的。他重新戴回蝙蝠面罩，将自己重新塞回冷酷的面具之下。将迪罗带回阿卡汉姆的全程都没说话，甚至交给狱警后，连头也没回。

&esp;&esp;迪罗被关回了老地方，隔壁的汤姆还贱兮兮地来打招呼。

&esp;&esp;“外面怎么样，有趣吗？”

人鱼（出书版）  成为龙傲天的作精女友后  混沌至尊  日久成瘾：撩妻总裁轻点宠  干赢那个赘婿文男主  偏偏宠爱（sc,1v1,高h）  大秦：开局融合十倍吕布战力  狼王宫里最闪耀的小鸡仔  生生  在他们身下承欢（np）  医武小农民  [综]藤原酒馆  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  都市第一仙  佛系大佬  单身钙族相亲实录  傲娇师弟的正确用法  和她先婚后爱了  灼灼烈日  当我在地铁上误连别人的手机蓝牙后